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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iel Brühl 西文版Esquire雜誌訪談翻譯 (Mar. 17, 2019) / Good Intentions Heal The Soul

2019年9月20日

Daniel Brühl 西文版Esquire雜誌訪談翻譯 (Mar. 17, 2019)


原本貼在噗浪,難得翻得比較完整,想想還是貼在blog比較好找回資料。

本文是根據今年3/17西文版Esquire雜誌網站的訪談,以Google西譯英,我再翻成中文的,就大略的意思翻沒有逐字,有些地方我看不太明白,也許是機械翻譯的關係。這篇訪談我很喜歡,談到他未來的計劃、政治觀點還有又入圍了金球獎的感想,幽默又可愛。




被問到提名金球獎沒拿到獎有什麼感覺,他說拿獎不重要,但去LA被很多人因The Alienist而不是Ingoiurious Basterds和Rush認出來感覺很好,不過當然不會說謊,如果能拿獎更好。他在Marrakech影展(在摩洛哥)擔任評審,影展期間與其他評審(有Dakota Johnson、James Gray、Lynne Ramsay等人)聊到獎季被提名還有各種的羞辱(玩笑話),大家都同意獎項不重要。聊完之後他電話開始一直響,他接完電話之後回來跟剛剛聊的評審們說,他他覺得獎項不重要的想法有所改變,因為剛剛被金球獎提名了XD,在此之後該影展電影播放前James Gray跟觀眾說Daniel被提名金球獎,大家給了他很多掌聲,James Gray人很好。

與他一同入圍而得獎的幸運兒是演American Crime Story: The Murder of Gianni Versace的Darren Criss,Daniel覺得是實至名歸,但他更喜歡Benedict Cumberbatch的Patrick Melrose演出(有愛!),能與Antonio Banderas和Hugh Grant競爭是他拍The Alienist第二季的動力。第二季將在4-10月拍攝,一樣在布達佩斯拍,布達佩斯離他住的柏林很近,而同事們離家很遠比較可憐。與The Alienist的演員們相處都蠻好的,Dakota Fanning叫他"negativus destructivus"或是「總在抱怨的德國人」因為貓嘴要求很多。貓嘴和Luke Evans都同意Dakota即使年紀最小但是他才是老大。補充一下以前別的訪談提到Dakota的部分:Dakota常常只要一個take導演就說很好,總是被誇很棒很容易就有符合導演想法的鏡頭,但Daniel總要多來幾次才能進入狀況,有時他會因此焦躁開始陷入負面思考,這時候Dakota就會念他幾句。太太Felicitas是心理學家對他拍The Alienist幫助很大,太太也很喜歡原作,幫他連絡犯罪心理學家讓他有問題可以諮詢。因為拍這部戲讓他與太太的關係更親密,因為更了解他的工作,常常聊得很深入。

雜誌拍照的地點在東柏林的腓特烈海因,是個遺留不少共產時期建築物的區域,現在是年輕人和學生居住的地方,白天看起來很有共產味,但到了晚上夜生活很豐富。晚上在街上拍照的時候有很多人認出Daniel,但沒有人接近,直到有一個小孩衝過來抱住他XDD,他說這小孩是他最喜歡的表親的兒子,他們剛好住在附近,真是可愛的插曲。

從他開的西班牙餐廳Bar Raval聊到他的多重文化家庭(媽媽加泰人、爸爸德國人但似乎與巴西有一點關聯且會說葡語、爸爸的兄弟與法國人結婚),記者說「會講這麼多語言,難怪你事業成功」他回答「為此我非常感謝我的父母相遇」,身為一個多重文化家庭的小孩,他生活及夢想都沒有阻礙。記者藉此開始提到政治問題,問他覺得自己身分認同是哪一國人,他還是一貫地回答不覺得自己是特定哪一國人,認同自己是歐洲人。他成長時期歷經柏林圍牆倒塌,那時候的社會氣氛是覺得東西德可以一起攜手解決許多全球性的問題,雖然歷經低谷但他還是相信歐盟。

「我們都知道民族與民粹主義掌握權力時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應該回顧歷史,這樣都是用簡單的公式操縱人民的恐懼,這樣我們不會進步。資本主義讓我們的生活有了極大的差異:有些人超級有錢,有些人根本沒錢,讓我們來看看怎麼解決,尤其是受影響的國家,那些絕望的人離開的國家。這會是個痛苦又冗長的過程,但是解決辦法絕不是再蓋一道牆,我希望在未來國旗的意義並不是那麼重要。」

然後又重提昆汀用他的過程。有一天經紀人打電話給他說昆汀想找他吃飯,他很興奮,他算是沒試鏡就獲得了那個德國大兵的角色(此人痛恨試鏡因為容易緊張而搞砸),頂多就演一段對Shosanna講垃圾話的過程,那時昆汀還沒找人把劇本翻譯成法文,貓嘴自行翻譯了一下,不過他法文不算好,就用法文加西班牙文混過去,昆汀很滿意所以他就得到了這個角色。

接下來提到了西班牙電影圈。
問:你會回到西班牙電影圈嗎?
答:會喔,跟Javier Bardem,我的偶像,沒多久以前我們差點一起合作,但最後沒成。
問:你沒有想過促成你們倆人一起合作嗎?
答:有啊,我在寫我第一部電影的劇本,作家丹尼爾凱曼(Me and Kaminski的原作,他還有一部小說《丈量世界》有拍成電影)幫了我一把,我心中只有Javier Bardem和我是主角。
問:你將會在你父親的辦公室首映這部電影,他既是電影工作者也是紀錄片工作者,這是一個致敬嗎?
答:會的,我父親政治與社會意識非常明確,他將這些意識傳承給我們三個小孩。還記得我們最後一次談到失望這個話題,他告訴我必須知道如何適應,要有所堅持,不要選擇最簡單的路,不能操之過急,也要適時說不。

最後談到童年回憶。我們每年夏天都要從西班牙Colonia開車到Taragona的一個很棒的小村莊Biax Camp去(此地的首府有個很有趣的名字叫做Reus,正式我最喜歡的足球員馬可羅伊斯的姓氏,我曾查過怎麼去XDD),透過窗戶看著地平線的變化,我總是很嫉妒我的德國同學,因為他們都會去比較異國情調的地方,但我現在知道在那裏我們有一棟房子還有朋友在附近,是很幸運的。

以下搬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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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ra Gall